语调清冷,“山山,听话,回去睡觉。”
沈山山抬起头,略有些迷茫的看着他,最终什么话也没说乖乖转身回去躺下,醉酒的脸上有一种颓败的神色。
……
沈山山第二天一早被宿醉后的头疼折磨致清醒,睁开眼看见所在何处之后第一反应是又给自己脑袋拍了一巴掌。
她怎么又跑到温柯尧家了。
昨天晚上的记忆模模糊糊不太清楚,沈山山起床拉开窗帘,阳光立刻洒了一地,刺得她眼睛微眯。
她没穿鞋子,轻手轻脚走到门边,耳朵贴着门去听外面的声音,她不确定自己如果在这个时候走出去,会不会正好碰到温柯尧。
此时此刻,清醒状态下,她不太想见到他。
“嗡嗡嗡……”手机振铃打破她的计划,声音破出,沈山山懊恼的爬回床上翻出手机,是俞越打过来的电话。
现在上午十一点,七八个未接来电,全是来自于她的经纪人。
沈山山不悦的皱眉,接起电话走到房间门口,故意用很大很粗鲁的声音开门,客厅空荡荡没有一个人。
像是有什么气球一下子被戳了一个小破洞泄气一般,就如她之前四年在他们的婚姻中最多的感受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