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该死的私生子麻烦,怎么搞得他跟个散财童子一样,没意思。
他们那群人里面,便有个人走了出来,将烟熄灭在了俞寒刚纹好的纹身里,还挑衅地冲他挑眉,搡着他问:“不满意,想动手!你动的起吗,死穷鬼,软骨头,废物!”
俞寒疼得额头上都出了汗,他沉默地没出声。
那个人更乐了,招呼着身边的人,还喊关念:“我说你怕什么,这样一个废物,还不是想动就动的,你看他,我烫他都不敢躲,没用的孬种。”
眼瞅着其他人都要散烟点上,纷纷要在俞寒身上留下一个纪念性的疤。
关念叫了停,他说:“够了。”
关念眼神冰凉,厌恶地在俞寒脸上扫了圈。
他将书包甩在背上,先行离开了那家昏暗的纹身店:“没意思,走吧。”
走之前,他停了脚步,对俞寒说:“有些东西,不该你惦记的,就不要惦记。”
俞寒那时以为他说的是校花。
从记忆中抽离而出,俞寒被领进关家,仍是和多年前没有太多变化的摆设与装潢,关念从楼梯步步下来,竟冲他露出了一个笑。
关念身体好像不太好,唇色苍白,眼窝凹陷,眼神依然冷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