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带着鼻音问:“你要来找我吗?”
俞寒:“在哪?”
洛林远说了酒店的名字,等通话结束,他在沙发上靠了半天,酒意让他脑子转不过弯,心脏却自作主张地猛跳,跳得他都没法坐稳。
他忍不住从大堂起来,一路小跑冲到了酒店旁的便利店。买柠檬水、口香糖来解酒。
又对着前置摄像头的企图打理自己的仪容,发现没法拯救,只能无可奈何地在双颊拍了好几下,清醒清醒。
脸颊被抽得火辣,他转回了大堂,坐在原来的沙发上,腰笔直地挺着,颈项长伸 ,好似一只盼春的鹅,不时抖擞羽翅。
洛林远不安地一遍又一遍地顺着自己微皱的衣服,盯着大门口来来往往的行人。
酒店是旋转门,每次那玻璃门被推得转动起来,他都要去看,看那露出来面容是不是他所期待的那位。
直到等得久了,他就开始怀疑自己并没有打电话,一切只是幻觉,都是他太过想念,虚构出来的一场梦。
本想再确定一次,却发现手机没电,早已黑屏。
他捏着手机,颓唐地靠回沙发上,嘴巴里的口香糖早已没了甜味,手机摔过不少次,钢化膜的边缘坑坑洼洼,扣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