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其说是他主动亲这头发,倒不如是这头发乱蓬蓬又任性地将自己送了上来,知道自己是讨人喜爱的,浑身香甜,要了个亲亲,又装作并非自己所意,都是别人要亲近它,就跟头发的主人一样。
洛林远好似感觉到有人在心里说他坏话,耳垂是红的,还压在他肩膀上,痒了似的蹭蹭,来回几下,嘴唇微嘟,瞧着肉乎乎,粉生生,还咕哝了几句谁也听不明白的话,让人想伸手掐一掐。
又见洛林远舔了舔下唇,大概是回味刚刚的那颗大白兔奶糖,俞寒有些慌地收回蠢动的手,移开了视线。
洛林远醒过来的时候,脖子都疼了。他揉了揉眼睛,萎靡不振了好久。对面的小情侣已经没了,他盯着自己的白球鞋,醒神了半天,才哎呀一声:“俞寒还在我肩膀上靠着呢。”
转头一看,俞寒淡定地玩着手机,手机还连着一个充电宝。
洛林远吃惊地瞪着俞寒:“你不是靠着我睡的吗?”
俞寒甩出一个炸弹,将对面两个农民炸得灰头土脸,这才道:“中途醒了。”
洛林远刚醒的声音有气无力,很软:“哎呀,你怎么不叫醒我啊,你再睡呀。”
他看自己的吊水瓶,只剩下小的那个了,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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