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班上其他人玩得气氛正嗨,一轮酒喝下来,等方肖再去找洛林远,位置上哪还坐着人啊。
方肖酒瞬间醒了,拿出手机给人打电话,却始终无法接通。
喝醉的洛林远闷闷地蹲在街头,他第一次喝这么多酒,胸口如同被火烧一样火辣辣的疼。
洛林远醉得晕晕乎乎的,觉得嘴里干得要命,想站起来腿又发软。
这时有位穿着高跟鞋的女性站到了他面前,身上的香水味涌到了洛林远鼻尖。
他听见一道柔媚的声音问他:“弟弟,你没事吧。”
洛林远不想说话,他将卫衣的帽子拉起来盖在了脑袋上,充分地表现了自己不想出声的意愿。
那个女人没走,反而蹲下来。
映入洛林远眼帘的是张和声音一样柔媚的脸,她伸手想碰洛林远的脸:“你不舒服吗?脸好红啊。”
洛林远身体迟钝,虽然心里想的是躲避,最后也只是晃了晃身体,差点坐到了路边。
洁癖的本能让他生生止住了身体,硬是被人碰了脸。
女人的手很冰凉,从他脸颊一路轻佻地碰到了下巴,还捏住了晃了晃:“跟姐姐回家好不好。”
洛林远皱着眉,咬着牙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