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是退烧针的关系。
他半夜可能还会烧起来。
秦瑟赶紧煮了白粥,弄得软软糯糯的,端给叶维清喝。
看他还在睡着,她就把粥放在了床头柜上。自己捧了本书,开了台灯,在他房里慢慢看着。
大概十一点多,叶维清终于醒了。
秦瑟端了粥给他喝。
他却不肯吃:“我没胃口,一点都没。”
秦瑟劝他:“多少吃点。等会儿还要吃药,空腹伤胃。再说了,补充好营养才能够好得快。”
“要不这样。”叶维清揽着秦瑟纤细的腰开始耍赖:“你亲我一下,我吃一口。怎么样?”
“不行。”秦瑟断然拒绝。
她拒绝得太快太果断。
说实话,叶维清的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和伤心。
“为什么不行啊。”他轻轻蹭着她的手臂,小声地说。
话出口后他都忍不住看不起自己。
不知是不是生病的关系,竟然开始玻璃心了。
“你在生病。”秦瑟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发现又开始热起来了,不由得担忧起来:“我如果被你传染得也生病了,谁来照顾你?”
这话叶维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