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何洺,一路到了偏僻小巷子里。又站直了身体挡住来路,把何洺堵在了那个窄窄的死胡同中。
危险来临的时候,总是有点第六感的。
何洺似有所觉,咽了咽口水,紧张地问:“你做什么啊。”
叶维清没有回答他。甚至,理都没理他。
从口袋里拿出烟,咬在齿间,啪地下用打火机点燃。叶维清深深呼吸着,半眯着眼朝天空望过去,方才冷冷开口:
“梁刚破产是自己作的。和秦国富没关系。”
一听到那个名字,何洺就浑身冰凉,仿佛被冰块灌满了身体周遭,冷得牙齿都在咯咯发颤。
“你、你什么意思。”他有气无力地质问。
叶维清倚靠在墙边,把香烟从口中拿了出来,丢到地上。
抬脚,猛地跺上去。
火星一点点熄灭,归于焦黑,只留一点点的烟火气。
“你接近瑟瑟。有什么目的,你自己最清楚。”叶维清淡淡道:“说吧,你到底在图什么。”
何洺哈地笑了声:“我能图什么?什么都不图!”
叶维清缓缓偏头看了过来,眸色黝黯凛冽。
那目光中透着的狠厉吓到了何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