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里的嘲讽语气让胡佳气愤不已。
最近胡佳已经懒得理沈芳宜了，两个人几乎没有说过话。
可是此时此刻，胡佳挺身而出帮助秦瑟：“什么士在第一商人最末？那是多老多旧的看法了。现在……”
“现在依然是这样。”沈芳宜微笑：“吴秘书说了，商人没有政界支持的话，就什么事儿都办不了。”
胡佳不擅长和人耍嘴脾气，气得发抖，也只能喊了句：“你！你少瞧不起人！”
“没事。”秦瑟抬手止了胡佳，轻声和她说了句谢谢，又道：“她瞧不起就瞧不起了。我无所谓。”
沈芳宜轻嗤了声。
秦瑟莞尔，捏着笔侧身望向她：“沈小姐，不是我说你。你这妆容太浓了点，不像是正室妆，反而像是在养在外头的外室。但凡正室，都会低调沉稳些，绝不会这样俗气地高调炫耀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！”沈芳宜忽地暴怒，把粉底液拍到了桌子上。
秦瑟和胡佳对视一眼，俱都会意地微笑。
看来秦瑟说得那番话是戳到了沈芳宜的痛处。
只不过那痛处不知道是在哪个点上。
听了沈芳宜那莫名有优越感的话语后，秦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