瑟,爱你哟~”
秦瑟微笑着把手机丢回口袋。
她想着这个事情暂时了结了。
叶维清却另有想法。
“他明明来了澜城。”叶维清沉吟道:“为什么不和家人朋友说?反而骗他们说,他依然在a市附近?”
秦瑟想到了那天何家宴请的时候,花坛边何洺的泪水。
“可能何洺有自己的苦衷吧。”她说。
“问题在于。”叶维清忽然转眸,用眼角余光的视线斜斜的看着秦瑟:“他谁的电话都不接,怎么偏偏就接了你一个人的。”
秦瑟无语。
这人真是……
明明挺正常的事情,硬是被他夹枪带棒地搞出了浓重的酸味。
“可能他当时都要乘机回去了,临上飞机前正好要和人说一声,碰巧我就打过去了。”秦瑟说。
想到叶维清那酸味十足的话,她语锋一转,笑眯眯又说:“也可能他觉得,我和他关系最好。所以选择接了我的,对吧?”
秦瑟静静地等着叶维清变脸色。
结果,他只温和地笑着,神色一点都没有变化。
不过一顿饭下来,他吃得比平时少了大半碗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