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?”穆坚问。
叶维清听着小孩子在那端的声音,不由得神色柔和下来,口气却依然冷厉:“我想问问你,在a大你有熟悉的人吗?瑟瑟被人坑了一把。我想直接弄掉那人。”
穆坚当初也是a大法律系毕业的。
当年的学生会主席。
听出叶维清语气里的狠戾,穆坚把孩子交给妻子抱着,他则拿了电话去到露台上。
“发生了什么?”他问。
叶维清把今天事情简单说了。
“这好办。”穆坚的语气非常轻松:“她动的这些手脚,其实都有迹可循。更何况秦瑟不会弹钢琴,绝对不可能这样报名。我认识的人不少。校方的和党支部的都有。你想怎么办?”
怎么办三个字,并不是在问叶维清打算做什么。而是想问他从重去做还是从轻。
至于怎么做的其中手段,穆坚比他还清楚。
叶维清想了想,给出简短答案:“斩草除根。”
以绝后患。
穆坚沉默了下:“我知道了。你暂且等几天。”
等几天,并不是拖几天。
而是走些程序需要费一番功夫。
耐心地等,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