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。帅得很**。
但纪因不想回答,只将蘸了酒精的棉签伸到他嘴角,警告他不要太嚣张:“别说话了,会有点疼。”
酒精一解除伤口,某人的嘴脸直接变形,“嘶——卧槽,这么疼啊!”
纪因微微一笑,“您刚才的表情真帅。”
迟绎:“……”
“你这样不公平!嘶——”
处理好了他嘴角的伤口,纪因接着往掌心里倒了些跌打油,用掌心把跌倒油搓热,然后贴到他受伤的地方,“我很公平。作为校草,您刚才那样脸变形的样子也必须是帅的。”
“……不是,我怎么觉得这句话哪里怪怪的。”
趁她给他揉瘀血的时候,迟绎又恬不知耻地问:“第一校花亲自帮我擦油,我是不是可以假设你已经是我女朋友了?”
“没有假设。”她很快道。
“为什么没有?”
“你不喜欢女人。”
他笑着骂了句草,“谁他妈造我的谣。老子知道了有他好看。”
他不是不喜欢女人,是这辈子可能就喜欢她这么一个女人。哪个王八蛋要是敢把她吓跑了,他得跟他拼命。
纪因帮他擦好了油,不知觉得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