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蓁懵懵的小脑瓜慢悠悠转了一圈,这才想起来傅虔在昨天便苏醒过来了。
于是她便松了口气,重新爬到他身边去躺下来,小脸蛋枕在他胸前,伸出手去戳了戳他的伤口:
“还疼么?”
傅虔摇了摇头,道:
“原本是不疼了,但被你这么压了一夜,又开始疼了。”
杨蓁紧张地伸出小手来摸索到他手上的地方,慢悠悠地画着圈圈:
“大夫说,这样就不疼了!”
傅虔被她气笑了:
“伤口好不容易才愈合,你这么一折腾,确定它不会再裂开?”
杨蓁“蹭”地便把手缩了回来,像是小时候碰着御花园里的毛毛虫一般。
她旋即便小声嗫嚅道:
“那我不碰了!”
傅虔笑着说:
“那也不成。
你若全然不碰了,谁给我上药?”
杨蓁的视线不由地聚集在他身边那小桌案上。
那方原木小几上摆着一只青花瓷瓶子,一只素色瓶子。
她好奇地伸出手臂够了过来,问道:
“这是军医送来的新药么?”
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