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康已然将铠甲穿戴整齐,立在大帐之中向杨蓁行礼:
“众将已准备就绪,只等元帅金令一出,便可荡平叛军。”
杨蓁点了点头,吩咐晴初将早已准备好的金令递给他。
季康受宠若惊,并不敢伸手去接,反而跪伏于地道:
“殿下,这金令只有元帅才可使用。
见此金令如见陛下本人,末将实在不敢逾矩!”
杨蓁走到他面前将他扶起来:
“既然你已经说了,见此金令如见陛下本人,又有何人敢违逆你的命令?
你放心,这件事回到京华之后,本宫自会如实向父皇禀报。
只是今天,就要仰仗你了。”
季康见到她眼中的恳切和坚定,久久不能言语。
他似乎思忖了许久,终于咬定牙关接过了这几乎重千斤的金令。
他决然道:
“一切但听公主殿下教令!”
见他离去的身影,杨蓁心中隐隐放下了分毫。
只要季康不出事,这一切就还有救。
就这样,杨蓁一直等到了晚间,外面的侍卫这才兴冲冲地传来捷报:
“公主殿下!公主殿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