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瑞帝一托她的手臂,赶忙道:
“免礼免礼,来。”
杨蓁一向不爱来这里,她总觉得这地方过于庄重森严,没有丝毫温情可言。
如今是她生下来之后第二次来这里。
第一次是前世,她就跪在上书房外面,跪了一天一夜,才求着父皇赦免了陆子胥的死罪。
这次再来的时候,她仍然是为了恳求她父皇而来。
由内侍上了茶之后。杨蓁便站起身来关上了殿门。
她转身之后,缓缓跪在地上,眼神坚定地朝景瑞帝道:
“父皇,女儿恳求随军出征淮南。”
景瑞帝忙不迭地过来扶她,心疼地说:
“这好端端的,你为何要去淮南?”
他的尾音带了些许不容置疑的严厉,但到底还是打算先将自己的宝贝女儿扶起来再说。
可是杨蓁没有顺着他的力气站起来,而是坚持跪在地上,言语铿锵:
“女儿知道父皇想的是什么,女儿这次不随帅帐,而是独立一帐即可。
身边也只带一名侍女,绝没有其他要求。”
景瑞帝叹了口气说:
“好,好。但你还没说,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