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杨蓁往床沿退了两下,却被他堵了个正着。
傅虔凑近她,呼吸声拂过她脸颊:
“以为什么?以为我走了么?”
杨蓁脸上烫的厉害,两团红晕衬得她愈发娇艳欲滴。
傅虔眉目含笑,将酒杯递给她:
“喝完合卺酒,我就不走了。”
她轻轻接过来傅虔手中的酒,同他一起一饮而尽。
烈酒入喉,辣的她几乎都快流出了眼泪,连带着眼前的人儿也模糊了起来。
她想起她从金陵城一跃而下那天,她第一次见傅虔。
鲜衣怒马少年时,一戟寒霜斩江山。
杨蓁捧着他的脸,顺势便吻了上去。
她手里紧紧攥着他的衣襟,一寸一寸地占据着他的唇,他的心。
傅虔让她吻得欲|火中烧,只能将小人轻轻从自己怀中拨开,望着外面天色笑道:
“怎么,还没到夜里就这么着急?”
杨蓁这才想起来,傅虔他行了合卺礼之后,还要出去应承着客人,到了晚间才能回来。
幸好她提前想起来了,不然若是傅虔没收住,就这么衣衫不整地出去,少不得要惹得公婆笑话。
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