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杨蓁突然转过脸来,手里还拿着一把桃木梳子。只见她脸上有些微红,问道:
“晴初,我昨夜喝多了,可作出过什么出格的事?”
晴初想了想,摇了摇头:
“奴婢一直在帐外,并不知道殿下在里面怎么了。只不过……”
杨蓁见她还有后话,连忙拽了她的衣袖,可怜巴巴地问:
“只不过怎么了?晴初,你快告诉我呀。”
晴初掩面,似乎有些也有些羞怯:
“奴婢看见上将军衣衫有些凌乱……”
杨蓁心里咯噔一声。
她昨天晚上并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相反,有些场景她记得很清楚。
她记得自己似乎扯着傅虔的衣衫撒了娇,还糊里糊涂地说了许多暧昧不清的话……
如今看来,这似乎都不是梦。
忽地她想起来,问道:
“傅虔身上的伤势如何了?”
晴初笑了笑:
“殿下梳洗完了,自己去瞧一瞧不就知晓了?”
见晴初故意卖了关子,她便知道昨天晚上自己没有折腾得傅虔旧伤复发,便安下心来,急匆匆地换了衣裳便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