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哟,您怎么哭了?”
她说着话的时候,神态焦急而无辜,转头看向父皇和母后。
孙皇后没有开口,只冷哼了一声。
“在那儿演戏呗。”
华素夫人闻言,泪水愈发汹涌:
“都怪妾身昨个身子不爽,实在不是故意拖着陛下不来颐和宫。
皇后娘娘责罚便是了,可千万不能气坏了身子。”
杨蓁默了半晌,原来昨天是十五。皇帝理应陪伴皇后,哪里来的规矩让他宿在嫔妃宫里?
杨蓁瞟了一眼父皇,见他脸上也有些挂不住,便上前附在她母后的耳边悄悄言语了些什么。
听了她一番话,她母亲不由地笑逐颜开。
见状,杨蓁赶忙给她父皇使了个眼色。
只见景瑞帝干咳了两声,缓和了神色道:“舒怡,昨天是我不好。不会再有下次了。”
华素夫人闻言,神色略微一滞,又故作姿态道:
“恳请皇后责罚。”
她母亲冷冷朝华素道:“不必。你平日里就好生待在你宫里,少走动罢了。”
华素连忙应道:“是。谨遵皇后娘娘教令。妾身告退。”
说罢,便翩然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