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爷爷说完都不敢去看孙女儿的表情,他怕他最后放在心上、放在眼珠子里疼爱的孙女儿会对他露出鄙视、仇恨的目光。
但他等待的愤怒和仇恨并没有降临。
夏语冰柔和地拍拍爷爷苍老的手臂,“爷爷,您说的这事我已经知道了。都过去了,都过去了……”
她能说什么?站在她的立场,无论是批评老人还是安慰老人都不适合,她只能把事情含糊过去。
夏爷爷却像是得到了某种救赎,手都颤抖了,“小虫,你将来不用养我和你奶奶,你去养你妈,是我们家对不起她,我们当年都跟畜生一样,我悔啊!”
夏语冰轻拍老人,转移话题道:“爷爷,这是第一件事,还有第二件第三件是什么事?”
夏爷爷从深深的愧疚中回神,“是的,我还要告诉你其他两件事。第二件事,那个说培养你的组织根本不是警察,也不是国家部门,当年我和你奶奶怕你知道你父亲是什么人,怕你不管我们,那些人突然穿着警服找上门,我们就恳请他们演出戏,假装你爸是卧底警察牺牲了,还让你不要对外说。”
夏爷爷单手捂脸,满脸羞愧:“其实你爸他根本不是东西,他有好几次都想卖掉你。那个说要培养你的组织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