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过得也不错。我嘛,你也看到了。”任意笑起来特别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,可以让任何人在他面前放下心防,“十一年前,我十一岁,我当年虽然没怎么上过学,但也知道自己和庆卿过得什么生活,我从七岁开始在外面偷偷捡拾垃圾换钱,然后到药店给庆卿买药。庆卿断断续续吃了几年,终于在我十一岁生日那天清醒过来,我们就一起跑了。走时,我还把庆家煤气罐都打开了,可惜他们一家命大,竟然一个都没死,也许是那罐煤气没多少气了?”
“你和庆卿逃出来后为什么不报警?”夏语冰问。
任意冷笑:“报警有用吗?以前我不是没有偷偷报过警,可结果呢?警察来了,庆生一家说这是他们的家事,说庆卿脑子有问题,说我爱说谎。我给警察看我和庆卿身上的伤,庆生就跟警察说下次不这样了,说一定会好好对我们。一次,两次……警察都不爱来了,而我也被关了起来。直到我赌咒发誓跪在地上拼命磕头哭求他们以后再也不找警察,他们才不再用开水和香烟头烫我和庆卿,庆家那两个娘们特别喜欢用针扎我们,什么地方都扎。”
夏语冰失手把咖啡杯打翻。
付守疆和保镖们唰地看过来,服务员也飞快跑过来。
桌面迅速收拾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