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!”理智终于回笼,苏瓷往旁边一滚,扯被子裹住了自己。
她紧抿住唇,躲在被子里整理好自己,然后起身:“霍放,我已经订好了房间,我、我先过去了!”
苏瓷抓着随身背的小包就跑了,连行李箱都没拿。
霍放怔在原地,那柔软触感仿佛还留在掌心,喉咙干痒难耐,他干咽一口终是没追出去。
好半晌,他才关上房门,大冬天的进浴室打开了冷水。
雪山上的凉水似冰,落在皮肤上立刻令人一个激灵,全身的鸡皮疙瘩一瞬冒起,但人也随之冷静下来。
他的确是有些着急了,因为她又不声不响地独自跑掉。
当苏寻的电话打来,没有人比霍放更着急。
他不怕苏瓷打骂,甚至不怕她的恨意,他独独怕苏瓷骗他。
上辈子,她就是这样骗他,然后永远离开。
谁都不知道,当霍放在雪原入口看见少女时,是怎样百感交集。
就像重生后那一夜,他看见她从自行车上摔下来。
他绝不会再让她离开,所以想完全占有她。
但苏瓷是对的。
这辈子他们发展得很顺利,她也没有要逃,他不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