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立刻离开。
唯有两人不同。
霍放和白莎莎虽也没有挽留苏瓷,他们却紧跟着她追了出去。
唯有他们懂得少女盛气凌人之下的伤痛与温柔,这本是她十八岁的生日,是女孩人生中重要的成人礼,他们怎能由她独自舔舐伤口。
“白莎莎。”走出苏家后霍放忽的驻足,第一次叫了女孩的名字。
“嗯?放哥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好吗,否则赤赤该走远了。”白莎莎张望前方,眼里都是焦急。
霍放却拦住她说:“我们分头行动。”
“啊?什么分头行动?”白莎莎疑惑而迷茫。
霍放只道:“今天是她的生日,她连蛋糕也还没吃上。”
他不在乎苏家的闹剧,也不在乎录音的真假,他只在乎苏瓷的感受与快乐。
她那样好的人,成人礼不该这样惨淡收场,她该被捧在手心,将最好的礼物奉上。
就算是他这样的坏人,他生日时都有她亲手做的蛋糕,她被索取的亲吻,她甘愿献奏的乐曲。
霍放不允许苏瓷的生日被留下那样伤人的印记,他得再给她一个真正的生日。
“你懂我意思吗?”霍放远望着少女的背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