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两声,忽而大笑了起来。
楼阙这话说得很张狂,但他偏偏不生气,他反而很高兴。
他说得也没错,若不是有他在,今日立嫡之事怕是敲定了,这件事不能在朝堂上定,一旦定
了,他就是处于劣势,比起谋逆,他更想名正言顺地继承皇位。
“本王知晓你有能耐,但本王想知道甄长卿的事,甄长卿可不是那么好说动的,你跟他说了些什么?当时本王可没在场。”二皇子放下酒杯,在实心原木桌上'啪'的响了一声。
“你用了什么筹码说服他的?”
那日同甄长卿谈事,是楼阙先进去的,他们谈完之后他才被请了进去。
“筹码?”楼阙放下筷子笑着一挑眉,语气淡淡地道,“筹码就是我。”
“楼阙!”二皇子啪的一声一掌拍在桌子上,那双长眸带着阴翳,“说实话。”
“殿下,属下说的都是实话。”面对二皇子突如其来的怒意,楼阙没有一丝惊慌,仍旧面色从容地带着笑意。
“属下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。”他微垂着眼睑,掩盖住眸底的情绪,嘴角带着不经察觉的微讽。
都是因为他在这儿,他们才站二皇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