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。”
“生辰?”闵汐缓缓转过头看着他,蓦地笑出了声,嘴角掀起嘲讽的弧度, “是忌日吧...咳咳.....”
“是母妃的忌日......用不了多久...也是我的忌日...”
“闵汐!你一定要如此?”中垣帝面上恼怒,“朕说过,朕不会让你死的...”
“这话父皇不是也对母妃说过么?”闵汐斜斜地靠在床榻,偏过头双目无神地顶着屋檐,“可是她死了啊。”
死了。
死得悄无声息,死得众望所归...在大庆的这潭污水中没有激起一丝涟漪,除了他还记得,想必连那些逼迫她的人都不记得了。
母妃连带着宗族都被抹得一干二净,若不是他翻出了母妃的手札...连他都不清楚呢,他还会以为自己是哪个偶然承欢的宫女的孩子...因为体弱多病受皇帝垂怜爱惜。
“你要一直这样恨朕?”中垣帝在那双如同一汪死水的眸子中看清了自己的倒影,以及......闵汐的鄙夷和恨意,心里生出羞辱感,他腾得起身,撞翻了案几,甩了甩衣袖,大步离开。
中垣帝死死地捏着拳头,咬着牙,到最后又无力地松开手心,屋外凛冽的北风吹了过来,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