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稳,这个时候若是再打起来,肯定更是影响民心。而且……而且说不定很多邻国会趁虚而入,到时候,岂止是生灵涂炭。”
叶榕也严肃起来:“既然是徐将军的意思,为何他自己不来找陛下?非得让你进宫来先找我。”
叶桐这才老实说:“是我心甘情愿的。长姐,徐央央是我婆母的亲闺女,我婆婆这辈子就得这么一个闺女,若是嬴家真跟朝廷干起来,受伤的肯定是央央。我们都知道,嬴王于陛下来说是杀父之仇,陛下不可能饶他不死,也不该饶了他。可,当初那场宫变,与嬴鸿无关。”
“所以,长姐,你可不可以劝劝陛下。杀该杀的人,饶该饶的人。”
叶榕说:“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?嬴家本来就是理亏的一方,况且,此事你姐夫不可能会退让。嬴王是杀定了,但是嬴家……又怎么可能再由着他们带那么多兵拥那么高的权?”
“别跟我说你们都信得过嬴鸿人品,这些都是空话。若日后嬴鸿真的反了,谁又能负起这个责任?”
“桐儿,你该知道的,这种血海深仇,不是你死得彻底,就是我亡得干净,没什么情义可讲,哪怕是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。”
“可是……长姐……”道理叶桐都是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