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榕把自己从镜子里看到的一切都告诉魏昭,叶榕有这样的金手指,魏昭办起事情来,倒是事半功倍。一切进程,倒是比他预想中还要顺利。
魏昭坐在棋盘前,手摩挲着棋子,慢悠悠说:“顾家既然插手管了帝后之间的事情,指定是不可能管一半就甩手不管的。皇帝让顺王端毒酒毒死皇后,目的就是要他们母子甥舅残杀。”
“皇帝的这番歹毒心思,想来顾家人瞧得明白。如今眼下只有一条路可以走,那就是拥顺王登基。但顺王登基,若不把他的身世公诸于世,且如今又担了个弑杀嫡母的罪名,那么只能算名不正言不顺。”
“所以,拥顺王登基的同时,顾嬴家两家比会合谋。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揭露陛下的所有阴毒心思,越是把陛下说得不堪入耳大逆不道,于顺王登基越是有利。”
叶榕明白丈夫的意思:“但既然顾嬴两家合作了,若是揭露陛下当初屠杀先太子逼宫先帝一事,嬴家也摘不了罪。这样一来,嬴家岂能答应?”
魏昭道:“所以,这个时候,就需要你的祖父登场了。顺王欲登基,必然要先批判今圣,但既然顾嬴两家可以揭天子的短,别家有何不可?”
叶榕懂他的意思。
“这些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