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了?”见女儿不说话,只一个劲哭,忙探问情况。
就怕女儿受了欺负。
樊昕咬唇哭着道:“我在他饭菜里下了药。”
“什么药?”樊夫人脸色变了。
自那次樊昕为了算计叶桃把自己弄得小产后,顾昶便再没有在她屋里留宿过。倒是没有多怠慢她,好吃好喝的皆如从前一般,只是再未与她同过房。
没与她同房,倒是初一十五留宿在叶桃那里。樊昕心中嫉恨,一时被仇恨蒙了心,做了对不起顾昶的事儿。
她也不知哪来的决心,那段日子,费尽心机讨了不少书来看。借着调理身子的由头,若有似无打听如何让男人绝子的法子。
打探到方子后,她又隔三岔五装病,让自己丫鬟去买药。但她也怕人查,所以每回让丫鬟出门,只顺带买其中一味药。几次下来,倒是凑齐了方子。
那阵子她无聊得很,时间很多。做这些事情,一来打发时间,二来,也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的。
她生不了,他们三个,谁都别想有孩子!
“你糊涂啊!”樊夫人听后,气得牙齿打颤,抬手便打女儿,“你这是自己给自己挖坟坑!如今姑爷年轻,又不常常宿在后院,一时无子没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