蠢!既然知道娘与那个樊宾从前有过纠葛,为何还要让他常常来?”
唐统还窝着一肚子火呢!
发生这种事情,难道是他愿意看到的吗?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,又何必起内讧?
唐统此刻对自己这个外甥十分失望,他此时此刻想的不是如何共度难关,竟然是推卸责任。他竟然还怪起自己来。
若不是他娘糊涂、自己拎不清,别说樊宾日日来府上,就算日日贴她跟前,也不会出事。说到底,还是自己惹出来的麻烦。
但唐统此刻不想争论这些,只忍着心中的不快,尽量心平气和道:“此事既发生了,再论是谁的不是,已无用处。眼下需要做的,是莫要起内讧,更莫要让敌人钻了空子。荣儿,我是你亲舅舅,我是不会害你。”
“你母亲被单独困在叶家,这是他们的计谋。”又说,“府上有奸细,自从事发后,好几个丫头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。”
叶千荣却抬起略显沉重的眼皮,看向面前自己的舅舅,沉沉问:“左右我也是一无所有了,不是吗?”
又倏的攥紧双拳来,白细面皮上有隐忍的怒气,他压抑着怒气低声道:“当初,我就不该听你的话!”
当初若不走上这条绝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