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来吊唁,但不多,不过叶榕姐弟三个包括唐姨娘在内,也必须要跪在棺椁前。人渐渐都散了后,叶榕想着母亲并没能逼着唐氏几个在父亲面前亲口承认,她便有引着他们母子三人说出几句来的意思。
但叶榕才试探性开了个头,叶千荣就轻轻咳了一声。而听到这声咳,那边唐氏也沉默了。
深夜寂静,天又炎热,叶榕只听得到额头汗水掉落火盆的“劈啪”声。
夜更深了一层后,叶榕等人都退下了,就只叶千荣一个还坚持跪在棺前。叶榕离开灵堂后,立即去寻魏昭。
夫妻二人寻了个僻静又隐蔽的地方说话。
叶榕一脸的愁绪,看了眼丈夫后,摇摇头。
“唐氏倒还好,但叶千荣却是个极为谨慎的。我想,若是不亲眼瞧见父亲下葬,甚至亲眼瞧见母亲兄长被斩首,怕是他们时刻都警惕着,半个字不会提一个。”
魏昭想得比较多,准备也做得比较多,叶千荣等人会有这样的警惕,倒也在魏昭预料之中。
“你也别着急,左右还有我。”见她一脸愁容的样子,魏昭实在心疼,便抬手轻轻捏了捏她脸,“你也累了一天,先去休息吧。”
叶榕却不想一个人呆着,有些想黏着他,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