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了?您为何病成了这样,您坐起来啊。”
大夫人张了张嘴,却什么都说不出来。最后,她放弃了。
大夫人轻轻阖上眼睛,眼泪却顺着脸颊滚落下来。
她意识也渐渐没有了,见了女儿最后一面,也没什么遗憾了。强撑着身子活着实在太累,她输了,她不想再累着。
“娘!”内室传来魏淑歇斯底里的哭喊声。
坐在外间的二夫人听到后,立即请着府医进去瞧。府医搭在大夫人腕上号了脉,而后又忙掀了掀大夫人眼皮……最后叹息一声,摇摇头。
“二姑娘,还请节哀。”府医说。
魏淑不信:“不可能……不可能的。我娘身强体壮,从没生过什么病,她不可能就这样病逝的。大夫,你再瞧瞧,再好好瞧瞧。”
府医说:“二姑娘,大夫人这是心病,她自己一直想不开,心思郁结,积久成疾……便是老朽,也无能为力啊。”
魏淑不信,一直抓着府医不放,要他继续替自己母亲医治。
一旁二夫人亲自去扶魏淑:“二姑娘还需节哀,莫要伤了自己身子才好。”
魏淑发了疯一样,一把甩开二夫人的胳膊,骤然的发力,险些推搡得二夫人跌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