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情,难道还比不上她一个嫁来月余的新妇吗?”
“二哥是她丈夫,帮着她说话也就算了。可大哥你不是她什么人,为什么也帮着她说话却不帮我!”
“够了!”魏绍冷着脸低吼一声,从未有过的冷肃。
魏淑也意识到自己激动之下说错了话,忙老实多了。垂着脑袋流着眼泪,不敢再说话。
叶榕这才解释道:“那日去看大嫂,她情绪十分不稳定。说实话,的确很吓人。可之后我再去,她却非常正常。我想,她是不愿见到灼华的。”
说到这里,叶榕目光朝一旁灼华探去,只见小姑娘垂下了脑袋去。
叶榕说:“大嫂生病了,她发起病来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所以,即便做了伤害到她女儿的事,她也根本意识不到。说句不好听的,她发病的时候,其实就是一个疯子,她事后也什么都不记得的。”
又对灼华说:“所以,灼华不必在意这些。等你娘的病彻底好了,记起你是谁了,她定会喜欢你。她是那么温柔善良的人,灼华也一定不相信她是重男轻女之人吧?”
灼华抬起头来,眼睛又泛起光来,冲叶榕点头。
叶榕继续道:“大嫂发病那回,我是看得清楚的。”她看向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