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了,不顾体统,跟疯了一样抓着顾昶打。
顾昶不还手,但态度坚决。
他就是要休了叶桃。
叶老夫人打得累了,扭头厉声质问叶桃:“你可有害过人?那樊姨娘腹中胎儿的死,可与你有关?”
叶桃倒是想害了那贱人的孩子呢,但贱人被护着,她没这个机会。
贱人如今倒是会算计了,似是怕她会暗中下手一样,主动提出孕期一应饮食都由她这个主母负责。这样一来,贱人母子的命都与她息息相关,她倒是不敢怠慢了。
就更别说下毒了。
她是冤枉的,她是被人陷害了的。
叶桃哭得毫无形象可言,跪着膝行到老夫人脚边来,死死扯着老夫人衣角,哭得撕心裂肺:“祖母,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,我真是被冤枉的。我不知道怎么回事,怎么突然就动了胎气。”
顾昶双眼猩红,气得跳脚:“贱人,你还敢狡辩。昕儿信任你,才把自己跟孩子全都托付给你。可你倒好,暗地里在她的吃食中下毒。你怎么这么狠的心!”
“我没有!”叶桃嘶吼,“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!是你们,是你们害我!顾昶,你想休掉我与那个贱人双宿双飞,你痴心妄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