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房内来回踱步。
“你是如何知晓的这些?”顾世子忽然侧头看向儿子问。
如今的顾旭,其实已经将两世的记忆兼容了。上辈子他经历过的事情,如何能不知晓?
只是这些,他不好说。若非亲身经历,就算说了,怕也叫人难以相信。
所以,顾旭道:“父亲可还记得,去年的时候,儿子因为帮扶难民去过一趟富阳?当时在富阳城内,儿子便见过那位女大夫。纵然她已经十分小心的在隐藏自己的身份了,但,儿子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,顺着去查了下,便揪出了当年旧事来。”
“暂时不要轻举妄动,也不要打搅人家的生活。”顾世子叮嘱,想了想,又说,“既然你能发现她的踪迹,陛下与嬴家,也会发现。暗中多派些人手护着,一旦发现异动,立即出手相救。”
顾旭也正是这样想的。
毕竟,那一世的事情十多年后才会发生。如今什么都没有发生,自然不适合轻举妄动。
“儿子明白。”顾旭遵从父亲的意思。
自三月顾旭从南境回来至今,顾旭除了在提前准备应付“流放”之灾外,暗中,也在着手查魏家的事。据他的记忆,魏国公府会在几年后因“谋逆犯上通敌叛国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