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顾大夫人派了自己身边的老嬷嬷去。
顾昶却觉得可笑之极, 他冷笑了两声, 目光冷冷看向叶家姐妹:“你们姐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别以为我不知道。你们想把屎盆子往昕儿头上扣, 你们休想!昕儿的确出身不高, 可她最是善良率真的, 不比你们叶家的姑娘,最擅耍阴私。”
“你们想逼我就范,做梦!”
叶榕淡漠沉着道:“是不是我们姐妹往他们兄妹头上扣屎盆子, 一会儿人来了,顾二爷一问便知。”又说,“顾二爷说樊家兄妹善良,我也是觉得挺好笑的。樊家姑娘赛马,愿赌不服输结果却拔刀废了你们顾家一匹马那事儿,顾二爷是忘了?”
“樊家大爷觉得是我毁了他妹妹一桩好姻缘,所以记恨我,想大街上公然施害于我的事儿,顾二爷想必也是忘了?”叶榕并不介意此刻顾家人都在,反正她也不打算跟顾家有多深厚的交情,所以,也不必委屈自己顾及这个顾及那个。
再说,她说的尽数是事实。有人眼瞎看不清事实真相,那她便帮他把双眼复明。
“或者,你顾二爷做人行事素来都有两套标准,严于待人,宽于律己?樊昕兄妹伤马害人是率性坦诚,我因不想被害,出手反击樊英,就是得理不饶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