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。
等了好一会儿,里面没有丝毫动静。
司航没有回来。
她转身回房,又不清楚他究竟是去了什么地方办案,只好给谢逵打了个电话。
然而接通电话之后,下一秒,她脑子一轰。
“特大山洪,大面积地方受灾,新闻上面刚刚发通知,城区武警和消防都过去抗洪救灾了。”谢逵说:“我们刚刚联系了老大跟其他两个同事,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。”
庄梓感觉耳旁仿佛一声焦雷炸响,整个人轻飘飘的,电话里谢逵还在讲什么,她压根没听清,一瞬间好像连呼吸都失去了控制。
下一瞬,她转身就往外跑,连脚上的脱鞋都没换。
......
暴雨恶化了路况,堵得水泄不通。
庄梓坐在出租车后座上,紧紧拽着手里的手机,茫然地望着窗外混乱的街道,脸色煞白。
又是失联,又是失踪。
时隔了大半年,终于把他盼回来了。可现在,她都还没来得及跟他好好讲一句话,噩梦又再一次重复。
她心口像刀在割,疼得嘴唇都白了。
出租车一步一步的挪,用了近半个多小时,终于到了北堰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