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探性问他:“你这刚大病初愈回来,就被轰出家门了?”
他以为司航住酒店是因为跟庄梓闹了什么矛盾,搬出来了。
那天去机场没见到庄梓去接他,后来却又在警局碰到,两人当时的反应,他就看出了不对劲。
司航斜瞅他一眼,表情晦暗不明。
谢逵识趣地挑了下眉梢,也不再继续多问了,但心里是真的,有点默默同情。
同情能有什么用?
这事儿谁也帮不上忙,插不上手。
虽然他这两天,当真是有点焦头烂额。
不过都是他该的,他不埋怨谁。
庄梓因为堵着一口气,始终不肯上他的车。他也就干脆放弃了开车的念头,每天下班来不及接她,早上就陪她坐的士送她去上班。
之后的几天,两人就一直以“酒店邻居”的身份,开始了暧,昧不清地相处模式。
就连前台的服务员,都在暗暗关注两个人什么时候和好。
那天司航来开房,特意要求住庄梓旁边。这要求,很容易让人怀疑他是想不怀好意。不过看到他亮出来的警官证,大家也就心照不宣了。
这样一天一天,过了近一个星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