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的,他肯定会说。
她只是有点迷茫,有点捉摸不透,他究竟在紧张跟焦虑什么,怎么就不能跟她说?
她仰头舔了下干涸的嘴唇,忽然反应过来什么,立刻转身走到阳台,贴在窗边往楼下看。
十七层的高楼,楼下人小如蚁。
司航今天没有开车,刚从单元楼走出来。
高楼耸立,一间一间的格子窗户,庄梓站在玻璃窗前,仿佛立在半空之中,远远的,目送着他的背影,渐行渐远,直到最后凝成一个点,彻底在视线里消失。
.......
自从他出门以后,庄梓就一直在等待他的消息。
可现在,打电话来的却是谢逵,她心里隐隐有点不太舒服。
但因为谢逵在跟她陈诉的时候,语气没有特别的情绪,她心里想,司航现在肯定正在忙着审问陆宇泽,所以才没有空亲口跟她分享这份成果。
谢逵告诉她,陆宇泽已经落网。
一夜一天,终于落网。
庄梓感觉一直压在心里头的那块巨大石头终于尘埃落定,心情更因此忽然轻松了不少。
然而她轻松不到两秒,就听谢逵又说:“陆宇泽现在身受重伤,还在医院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