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在守护。
反过来想想,当初要不是有人愿意挺进风险,他也不能逃离那暗无天日的小黑屋。
如今换了个位置跟角度,就更应该责无旁贷。
他把烟掐灭了,起身往门口走,拉开门的一瞬间,他又顿了顿,没有回头,淡淡说:“今晚的抓捕计划,申请改到明晚。”
他大步走出警局,上了车,从兜里掏出手机找到庄梓的电话。
他手指摸在她的名字上,却迟迟没有按下去,半刻后,将手机扔到中控台,脱力地往后一靠。
窗外,苍茫的雾霾天,灰白的天光映在他发白的脸上。
他感觉心脏有块位置仿佛在渐渐塌陷,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推动,越来越空,越来越痛。
.......
两分钟后。
他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。
他压抑住内心的翻腾,全力将这种痛感漠视,不准它再继续侵蚀煎熬。
意志绝对不能沉坠,现在只能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全力完成任务,安全回来找她。
从警局离开以后,他没有立刻回公寓,而是去了趟别墅,中午在那边陪父母吃了顿饭。
下午,沈建柏去了公司,郑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