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为她醒了,立刻看向她。
但她好像只是因为做了一个非常痛苦的梦,眉心深蹙着,表情悲戚又可怜。
司航紧咬起下颌,额头上青筋暴起,半刻后,在昏暗中仰起头,用力闭了下眼。
调整了数秒,他才再次低下脑袋,动作轻缓地给她解开了手腕上的布条。
看一看她手背上两大块淤青,他疼惜地抚摸,然后小心翼翼地拿起来放到唇边吻了吻她的手背。
......
窗外风雪交加,在路灯下疯狂的飞舞。
玻璃窗的里头,床上的人还在沉睡。司航给她掖了掖被角,握住她的手,就这么坐在床边的椅子里闭上眼睛小憩了一会儿。
夜里不知几点,庄梓醒了一次。
脑子里依然晕乎乎的,四肢的酸痛丝毫没有缓解。她舔了下干枯的嘴唇,上颌干得发紧,极度缺水。
她缓了缓,尝试抬头从床上坐起来,这时,余光才注意到床边某道身影。
她一顿,后脑勺重重跌回枕头上,艰难的喘了口气,慢慢偏头。
司航也正好睁开眼睛
他灵敏性很高,大概是职业原因,一丁点动静就能有所警觉。
庄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