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给她扎了一针。怕她情绪再次波动,医生让护士给她药水里面加了支镇定剂。
她被禁锢到床上,像一个受虐的囚徒。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,目光空洞没有神采。
病房里的灯光很冷,甚至有些阴森可怖。她的眉头一直都没有舒展,因为心脏始终紧紧揪在一起。
护士处理好她开门走了出去,小徐站在走廊给司航通电话。
病房里再次恢复一片死寂。
而此时刚走出动车站的司航,跟谢逵不同路,各自叫了的士,冒着风雪,直往医院里奔。
这段路上,他已经没有了下午时候的心浮气躁,开始镇定下来琢磨该怎么让庄梓慢慢抒解这件事对她的打击。
比起被人伤害,内疚跟悔恨,才是最折磨人的顽疾。
何况还是她自己最挚亲的人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