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缕头发拨到了耳朵后。指腹碰到她耳根,触感冰冰凉凉,细腻又光滑。
庄梓头皮一麻,茫然仰头,隔了足足三秒,才问:“干什么?”
司航面无表情的重新靠回沙发里,就像刚刚的动作太自然而然不过了,淡淡道:“头发挡了眼睛,怕你看不清弄疼我。”
......
翌日一早,警局里。
司航上班后,就直接去了审讯室。
隔着一道玻璃窗,赵沅套着手铐坐在玻璃窗另一边的椅子上。
因为他现在还身患传染性疾病,不得不特殊处理,外边医生也随时等着。
白炽灯光照在他面如死灰的脸上,他双手紧紧交握放在桌上,身体僵直,时不时咳嗽几声。
僵持了半个多小时,赵沅始终不肯开口。
玻璃窗的这一头,司航再次沉声提醒:“主动坦白对你只有好处,你最好考虑清楚。”
然而,赵沅跟他的父亲都超乎了众人预料的固执。
两间审讯室里,两人面对警察的审问都一致的沉默。
只要不开口,神仙也难下手。
一直耗到晚上六点多钟,无论他们好说歹说,软硬兼施,一整天下来,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