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了一场大难出院,公司同事都对庄梓报以一种同情的心态。领导对她也格外关照,没有给她安排什么繁重的工作任务。
所以她接到谢逵的电话以后,立刻就跟上司请假赶来了警局。
谢逵先把目前推测的结果跟她说了下:“你说自己交际圈很窄,从来没有跟人有过仇怨。有没有可能,是你无意识中得罪了什么人而自己并没有发觉?”
庄梓静默片刻,摇头:“真不知道。”
小区的邻居别说闹矛盾了,她甚至连同楼层对面住得是谁都不知道,哪里能有什么恩怨交集。公司同事也不可能,她上这个班本来就是混点混时间,从来没跟他们有过利益上的冲突,也不至于会招人讨厌到要杀她的地步。
她向来是宁愿自己吃点亏,但求问心无愧,也不愿意因亏欠或者对不起别人而内疚折磨自己的人。
所以,她究竟能得罪了谁?
“你的感情方面呢?”
“那就更不可能了。”庄梓表情淡淡的,语气也是波澜不惊,就像在陈诉一件不足挂齿的事情。
“何以见得?”
她淡道:“压根就没什么感情。况且他们都已经结了婚,早就断了联系也不可能还记得我这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