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喝了一口。
其实掺在红酒里就是个错误。
温乔心乱如麻地挪开视线,说不上是庆幸多一点还是焦灼多一点,她手指紧握又松开,重复了很多次。
算了,一个小时,只要最后的一个小时。
“你会跳伞吗?”顾景宸垂眸看着她。
“当然会。”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他质疑的视线,温乔不满地皱皱眉,“欸,你那是什么眼神啊?我以前4000跳伞都是自己跳的好吧。”
她小声补了句,“老实说,还是极限运动对我更有吸引力。”
说话时没注意,谁知刚一挪动,温乔就踩到了点东西。
柔软的感觉让她脚底升寒,温乔受了惊,蹭地一下跳到了他身上。
“什么玩意?”
木船在脚下剧烈地晃了晃,温乔手臂死死框住了顾景宸的脖子,埋进了他的怀里,脸都没敢抬。
打脸来得猝不及防。
顾景宸被她爬树似的动作逗乐了,他垂着眼踢了踢船头的绳索,有些好笑地伸手扶了她一把。
“极限运动更有吸引力?”顾景宸轻嗤,“你没觉得自己有时候怂得像只松鼠?”
挂在他身上温乔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