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不是因为撞到柱子或者做出别的丢脸的事了,他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了懊恼,大意为“太他妈丢人了”、“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做什么”、“我是不是应该冲进雨里清醒清醒”。
顾景宸无端哂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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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梯门一开,裴砚扯着领带起了身。
“你这可真坐得住,”裴砚隔老远笑骂道,“我说你差不多得了,已经见效了,再这么干晾着那俩,快要跟我急眼了。”
顾景宸向来自律得很,生活缜密规律,精准无误得像个机器。加上他有轻微的强迫症和严重的洁癖,容不下一丝一毫的失误,常常逼得人发疯。
所以迟到这种事,百八十年也不会发生在他身上。
裴砚原以为他晾着那俩外资,就是玩个心理素质,毕竟谈判桌上那一套一向如此,签合同前少不了打一圈太极。而那两人,虽然被好吃好喝供着,但因为顾景宸迟迟不出现,从气定神闲到焦躁不安,原本的运筹帷幄的底气虚了几分。
可是等顾景宸走近了,裴砚打眼看过去,还真不怎么像。
顾景宸的发梢和衬衫湿漉漉的,还有些凌乱,领夹掉了,钻石袖扣不知道被扔哪儿了,这副样子实在是有点一言难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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