缪明也笑:“我总觉得您对老板的了解还不够多,所以想把他日常的一些事都告诉您,其实坐到他这个位置,一点都没有外人想的那么光鲜亮丽。”
柏溪说:“我现在跟他没什么关系了,这些话我不想听。”但她却迟迟没有关门,只是平静看着缪明。
缪明说:“之前我还不是他助理的时候,跟他一起去非洲,那里环境非常不好,老板刚去就病倒了,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。”
柏溪眼皮一跳,盯得他更紧,纪宁钧在外面生病这件事,她一直都没有听说。现在仔细回想起来,他从外面给她打回的第一个电话里,他的声音是真的有点虚弱。
“那边信号微弱的连电话都很难打出去,出院的第一天,他坐着车去很远的镇子上打电话,不过他有点郁闷地说,太太还没跟他说几句话就挂了。”
那是肯定的,柏溪几乎一个多月都没有听到他的讯息,又不敢问长辈,让他们觉得这对夫妻根本不沟通来着。
纪宁钧在海外购买的白钻寄回来后,她心里的那股愤怒更加剧烈,他有空到处闲逛,给她乱买东西,却没空给她发条信息,打个电话?
这种状态下,柏溪怎么可能对他和颜悦色,不过是因为那时的人设还没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