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才站直了,一张口说话,就看到牙齿上没退的血迹。他声音哑着,说:“以前我就是给你太多自由了。”
刚刚被她那么用力咬过,纪宁钧舌头痛得几乎动不了,说一句就顿一句道:“你到底知不知道那个人是谁?”
柏溪嗤声:“我知道,怎么了?”
“你知道也要跟他走?你有没有想过他跟你接近,是为了什么,你真以为他只是单纯欣赏你,才出现在你面前的?”
“不管怎么样都好,这是我跟他的事,纪先生未免管得太宽了一点。”柏溪冷哼:“况且上一辈的事,跟他有什么关系,你干嘛这么拘泥不化,认定了他就是坏人呢?”
纪宁钧高声:“你还要为他说话?”
柏溪说:“我没有为任何人说话,我只是如实叙述自己一直以来的所见所感。他或许在我们刚一开始认识的时候不够坦诚,但他绝对不会像你这样粗鲁又无礼。”
纪宁钧欲要一把掐住她肩,说:“你把我跟他相提并论?”
柏溪往旁边一让,摆脱他桎梏,翻找出房卡开门:“我很累了,纪先生,现在只想睡觉,请你立刻离开吧。”
“柏溪!”纪宁钧在她进去前,伸进一只胳膊挡住大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