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意:“你到底想说点什么啊?”
童杉说:“一方面可惜你跟纪宁钧离婚,一方面又觉得你俩其实没闹到那么僵。”
柏溪呵呵笑了两声,童杉接着道:“要是真的没有爱情,要么极度仇视,要么形同陌路,怎么可能会像现在一样若即若离。”
柏溪懒得反驳她,说:“人和人都是不一样的,说话别这么绝对。”
童杉指指自己:“我是有眼睛看的,只不过有时候懒得点破罢了。”
柏溪依旧是笑,迅速切换话题:“还是谈谈咱们一会儿要去办的那件事儿吧,今天我看热度还没退,大家普遍认可媒体的话了。”
“网友就是这样,缺乏起码的判断力,谁最后一个说话就相信谁。”
童杉顺利被带跑,完全记不起来之前两个人在讨论些什么,全身心投入到最新话题:“那姑娘是真的倒霉,被人打的那么惨,群众还想挖掘她身上的所谓污点。”
柏溪腹诽这人完全是金鱼记忆,接话道:“所以现在轮到咱们出马了。”
两座城市相隔数千公里,哪怕是速度极快的火车,也要开上小半天。
为了节约时间,两个人直接在车上用了一顿简单午餐,下车之后直接喊了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