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以懈怠。无论何时何地,都要对自己好一点。
期间纪宁钧给她来过电话,说是早上亲自来送玫瑰时,家里没人开门,打过来向她拜早年的同时,关心关心她的去向。
柏溪当即翻了个白眼,反问:“我不是说过你再来我就揍你吗,你到底是耳朵不行,还是压根就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?”
纪宁钧那边正在准备一场会议,生意人没有休假一说,过年期间的忙碌更甚平时。他接连大半个月都有应酬,白天还要忍耐宿醉后的头疼布置工作。
胡杰跟缪明刚刚把几份文件递到他手里,办公室里十分安静,柏溪那边声音又大,两个人都听到对话,却很职业地当成没听见。
纪宁钧瞥了两个人一眼,要他们暂时先出去,走到窗边对柏溪说:“揍就揍吧,我皮厚。你到底去哪了,晚上要不要来家里吃饭?”
“你也知道你皮厚啊!”柏溪极尽挖苦:“吃什么饭,去哪吃饭,纪先生,你应该还没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吧。”
纪宁钧听见这两个字就不舒服,刻意忽略了,说:“不管怎么样,你一个人,总该有个吃饭的地方吧。”
柏溪说:“我这么大一个人,连个吃饭的地方都找不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