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会儿风才慢慢吞吞走回去。
她现在整个脑子都是羞愧和歉意,琢磨着什么时候等那边消气了,亲自登门道歉。
过了一会儿,她又觉得不对啊,明明是纪宁钧昨晚抽疯在她门口坐了半夜,如果他要是没来,不就没有后面的事了?
但他跪下来也是因为她说谎骗他吧,如果不是她存心戏弄,纪宁钧就会铭记膝下有黄金,纪宁钧妈妈也就不会来找茬。
但但但但,如果纪宁钧这个人真的有点骨气,就算是她再怎么骗,也不会做那种事。
想来想去,柏溪认定还是纪宁钧罪过最大,并且一定要把锅狠狠甩到他身上好减轻自己的罪恶感。
另一边,纪宁钧手机上接到柏溪信息:“你们已经走了吗,你妈妈现在心情怎么样,有没有帮我解释过?”
纪宁钧原本沉着脸,看完她信息倒是忍不住噙笑:“解释了,她不听,我准备跪了。”
柏溪大概是被刚刚那件事弄得有心理阴影了,纪宁钧等了好一会儿,也没看见她再次回复信息过来。
倒是纪宁钧妈妈在一边听到动静,凑来问:“是你那个好前妻发过来的?”
“什么前妻啊。”纪宁钧特别不愿意听到这个称呼,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