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溪说:“你别逗我了行吗,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。”
纪宁钧笑:“谁逗你了,现在我们男未娶,女未嫁,我送一位心仪已久的女士鲜花,再约她吃饭,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?”
柏溪深呼吸几下,觉得跟这个人没办法交流。
纪宁钧说:“那天晚上你也说了,我们就算做不成夫妻,还是可以做朋友的。难道你是骗我的,你要跟我老死不相往来?”
柏溪扁扁嘴,说句真心话,她现在是真的不太想跟他来往啊。
只是这句狠心话还没说出口,纪宁钧眼中的神采忽然就如退潮的沙滩,将原本平整的大地弄得一片狼藉。
他之前很少露出这样无措又痛苦的表情,这些天里却不停上演。
柏溪是那种看见流浪猫狗都要心疼一下的好心人,见他这样,当然也会觉得很不舒服。她只好妥协:“没说不跟你往来。”
纪宁钧的脸一下阴转晴,速度快得柏溪这种演员都自愧不如。
他很舒服地重新靠回椅背,松了松自己领带,向着司机老神在在地说:“去餐厅吧,现在过去路上刚好不堵。”
“……”柏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可柏溪实在说不上来是哪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