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颗感冒药就慢慢等好的那一天。
可是症状过去一整周也没有改善,渐渐的,几乎所有人看见她的人都觉得她需要去看看医生了,直到她晕倒在自己办公室里。
后来是童杉送她去的医院,傻姑娘连救护车都喊了,像哭丧似的嚎啕了整整一路,并且抢她手机说是要跟纪宁钧通话。
柏溪摆摆手,让她闭嘴,不仅不要告诉纪宁钧,连管家那边也一并糊弄过去。
而事实又一次证明,如果她选择不说,这些事就会像被塞进一个致密的空间,连一点气味一点声音都不会透露出去。
首先,纪宁钧是很少跟她通话的。
近来她为了方便,直接在基金会那边租了个公寓,一周只回别墅两三回。管家自动默认她是住在新家,所以连电话都省了。
柏溪如同与世隔绝般,独自在医院躺了好几天。期间请了位老实少话的护工,童杉则负责她的一日三餐。
柏溪觉得感动,又觉得惆怅,她这样一出门就前呼后拥的大明星、富家太太,最后居然要靠老公前女友照顾。
人的这辈子啊,也真是说不准,挚爱可能转眼变怨侣,仇敌也会朝夕成朋友。
有了空闲的时间,柏溪就开始了自